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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00章 偶遇蔣欣瑤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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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紅玉這才想起來她的寶貝孫子被她媽帶走了幾天。

“天瑞,你現在就去給我把樂樂帶回來。”

蔣天瑞忍著笑,“媽,奶奶,她們娘倆才走了三四天,你們別這樣。”

林紅玉是個有孫萬事足的!

蔣老太太更甚。

**

隔天,睡起來的朱含枝不爽快的嘟著嘴,一整夜的纏綿不休,拉開窗簾,亮光照了進來。

現在好像是下午一刻鐘!

女人黑著臉色,梳洗完,換了衣服,就出了客廳。

“含枝,起來了呀,快來吃飯。”梅婉秋朝朱含枝叫道。

“好。”朱含枝現在是恨不得鉆到地縫裏去,誰都看的出來自己起這麽晚,都是被男人折騰的。

吃完飯,朱含枝坐在沙發上,翻看鄭老頭子平時看的報紙,這些報紙都是關於很多年前的,申城首富家溫家,溫家之女溫如煙。

直到男人坐在她的身旁都沒有察覺,朱含枝依舊在翻看報紙,報紙上的女人從輪廓裏可以看出,女人如何的風華絕代。

鄭寒平勾起唇角寵溺笑了笑,揉了揉女人的腦袋,她似乎看入了迷。

朱含枝冷不丁的一轉身,才看到男人,在她旁邊坐著,撇了一眼男人繼續看報紙。

鄭寒平心知自己錯了,正終備抱朱含枝,女人一個眼神,他就滅了心思,他敢打保票,要是他強行報了小女人,小女人絕對會很生氣很生氣的。

鄭寒平陪著女人坐在沙發看報紙,倆人的相處模式,經常就是女人看著別處,男人寵溺的看著她。

朱含枝完全被上面的人物吸引走了,哪裏還去管鄭寒平的心思呢。

報紙上的語句,都是出自這名溫如煙的手中。

溫如煙:

生而為人,置於特定的時代,

特定的歷史,特定的環境,特定的種族,當時代的災難。

比如戰爭,比如**對猶太種族的仇視,撲面而來,泥沙俱下,裹挾著每個人滾滾向前時,那種連一絲聲音都無法發出的絕望感浸透骨髓。

這個時候,大概,連“生而為人,對不起”這樣的後悔都已經不曾出現在自己的腦海,唯剩下無盡的絕望,未知,恐懼,以及,對無限對生的渴望。

朱含枝深深的為了這段話入了迷!

男人輕笑,抽過朱含枝手中的報紙,“溫如煙是奶奶!”

朱含枝這才轉頭,“奶奶?是爺爺的妻子嗎?”

這麽一個有才華的女人,居然是那個粗暴愛吼人的老頭子的妻子。

“對。”

溫如煙就是他的奶奶,鄭衛江的原配妻子。

朱含枝睜大眼睛,好奇道:“那奶奶這麽有才華的人怎麽到最後消聲匿跡了呀!”

鄭寒平把完這女人的小手,柔聲道:“不知道,我只知道她老人家最後獨自一人出了國,至今都沒有回來過。”

也許香消玉殞了!這誰又知道呢!

鄭寒平起身拉著女人的手,“我帶你去個地方。”

直到朱含枝跟著男人走到後山的墳墓上,女人睜大眼睛,“鄭煙華。”

鄭寒平朝著朱含枝笑了笑,對墓碑的女人介紹道:“媽,這是朱含枝,您的兒媳婦。”

你也認識,就是朱叔家裏的那個可愛的小肉團子,現在是你的兒媳婦,很不可思議吧!

“媽,沒辦法!誰讓我非她不可。”

朱含枝眨了眨眼睛,朝墓碑的女人點了點頭,“阿姨,啊不!媽!您好,我叫朱含枝,剛和寒平哥哥結婚半年多。”

鄭寒平差點笑出聲來!

鄭寒平看著那束紫色的勿忘我,母親生前最喜歡勿忘我,他不知母親到底對他的父親有多大的愛戀。

永恒的愛,濃情厚誼,永不變的心,永遠的回憶。

現在他也終於理解到了!

蔣欣瑤藏在遠處的樹林邊,捂著嘴,心裏很不是個滋味兒,眼底的霧氣升了起來。

那個男人一如既往的英俊冷淡,多了笑意多了溫柔,可是這些笑意溫柔根本就不屬於她。

是旁邊的那個女人的,她親眼看著那個男人牽著女人的,她卻想到了很多年前自己只是輕輕的拉了一下男人的衣袖,卻被男人迅速的避開。

他走了,五年前一聲不吭的走了,她失落的過著自己的日子。

男人回來了,卻結婚了!

那個女人想來應該是不差吧,她真的很幸運。

蔣欣瑤不想要在看到那倆人恩愛的樣子,她轉身離去。

祭奠完了母親,鄭寒平牽著女人,在軍屬院裏的小路上走著,白頭偕老這是一個多麽美妙的詞!

朱含枝眨眼看著男人,“寒平哥哥,你背我好不好。”

“好。”

男人彎下腰,等女人爬在自己的背上。

朱含枝一樂,爬上男人的背上,抱著男人的脖頸,“寒平哥哥你有沒有背過別的女人。”

鄭寒平想了想,“有。”

朱含枝酸不溜溜的說道:“是誰啊?”

男人竟然還背過別的女人!

“你啊!”

朱含枝氣哼哼的咬了男人耳朵一嘴,“逗我玩呢?”

男人輕笑,提了提女人的身子,這小家夥還是這麽輕,還是這麽的小。

男人皺眉,他決定以後把朱含枝餵的白白胖胖的。

“沒逗你,我只背你一個人。”

除了她,他不可能讓任何女人進他的身,除了她,他不會對任何一個女人露出笑露出溫柔。

他要給女人的是獨一無二,任何人都不可替代的愛情。

朱含枝心裏甜絲絲的,倆手捏著男人的耳朵,就像在騎大馬似的,她現在感覺自己真的很幸福很幸福!

男人背著女人走了一段路,朱含枝就下來了。

朱含枝搖了搖腦袋,她似乎有些頭暈,女人的臉色蒼白不已,搖搖欲墜,轉頭撲在了男人的懷裏,輕聲道:“寒平哥哥,頭暈。”

說時快,女人就暈了過去,沒了意識。

鄭寒平急忙攬住女人,抱起朱含枝就往申城的軍區醫院裏跑,男人一路上急的如熱火螞蟻般,心裏焦躁不安!

軍區醫院裏,一名老軍醫拿著紙和筆沈聲說道:“夫妻行房太頻繁了,她等會就醒。”

老軍醫遞給鄭寒平一張藥單!

男人擔憂的看了一眼朱含枝,出了病房門,去給女人抓藥去了。

“寒平哥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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